我探着脑袋向湖的北岸看过去,除了在岸边有三个人在警戒外,其余的人都围成了一圈,中间站着两个人,他们好像是在商议着什么,从装束上看,被围在中间的两个人是元界人。咦!这两伙人在搞什么东西?难道看到木屋被新界人占领了,他们想联手对付我们?
怎奈距离太远,我根本无法获知他们在商讨什么事情。我试着用通话器跟刚哥他们取得联系,可是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这可如何是好,我总不能一直躲在树林里,直至比赛结束吧。
哎,去他姥姥的,现在看情形,他们之间好像出了什么问题,我过去看看热闹应该问题不大吧,虽然刚才他们被我搞得七荤八素的。
于是,我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只是个人习惯而已。就这样,我溜达着就出了树林,然后就沿着湖边慢慢向湖的北岸走去,而且在嘴里还哼着小曲,乍一看,别人还以为是在湖边散步的路人。殊不知,这对于我来说,不啻于关二爷的单刀赴会。
但正在担任警戒的次界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们那边立刻就有了反应。其中两个担任警戒的次界人,启动了反重力靴并向我这边靠拢过来。而我假装没看见他们,还自顾自地哼着从包你好那里学来的小调,可是暗地里我早已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因为现在就我自己孤身一人,我可没傻到要独自抗击这些来者不善的次界人。
那两个人很快就飞到了我的面前,其中一个用频击枪对着我,问道:“新界人,你要干什么?”另一个次界人则向我身后张望着,估计是想看看,我还有没有其他的同伙。
“看什么呢?就我一人儿,你是不是傻,我后面一马平川的,哪里能藏得住人?”我站在他们的面前摊开双手,对那个正在张望的人说道。
“真没想到,你这个新界人胆子还真大呀!一个人就敢过来,怎么,你落单了,没能进入木屋?”我面前拿着枪对着我的次界人,一边上下打量着我,一边开口问道。
听他这么问,我悬着的心稍稍安稳了些,显然他不知道,我就是骑在利兹鱼身上的那个家伙,看来这都得感谢我的潜水面罩。
我也没答话,而是把袖子给撸了起来,并把胳膊抬起来在他们的眼前晃了晃。因为,之前每当我亮出胳膊上的纹身,都能把对方吓一跳,所以这次我也如法炮制。对面持枪的那个次界人果然一愣,他和后面的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他向我问道:“你是离社的人?”
我轻轻笑了一下并没说话,然后就把袖子给撸了下去,我接着问道:“你们和元界人商量什么呢?”
后面的那个次界人眼睛一瞪,说道:“这不关你的事,先想想自己一会儿怎么死吧。”
我笑了并对他说道:“兄弟,你怎么老是打打杀杀的。没错,你们是占了上风,但是你不可能总待这里吧,而且我如果想知道你的家住在哪里,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这是什么,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