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听清,不知是音乐太吵,还是她的声音太小。
我又大声问了一遍,千代子伸过脑袋,大声在我耳边喊道:“你说呢?人家也没邀请我,我的脸皮没那么厚。”说完,她就跟着音响里癫狂的节奏舞动。
我把千代子送到酒店后,回到家,爬上床,整个人瘫在床上,衣服上的烟味,酒味混杂着说不上气味的香水味,熏得我一阵恶心。
我连滚带爬地跑向卫生间,抱着马桶练习拼音。
我心想,这样的日子总算到头了。
首都机场华灯初上,我坐在航站楼的椅子上,等着飞往美国的航班起飞。
签证办得不顺利,邸晓波催过我好几次,说他已经到了,让我麻溜地。
我也想啊,可签证这东西不是我说了算,美帝的办事效率也没传说中的那么高。
我一个人坐火车到的首都,秋玥也想来,可秦总只同意我去,把秋玥留下了,说是把事情交给她办,搞得秋玥老大不情不愿。
我来这儿之前,先把千代子送走了,她说该回家看看了,毕竟在外边野了这么长时间,怕她母亲沙弥加担心。
可我总觉得这不像千代子的话,她应该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