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直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这位居士。 自从入职这份工作以来,所见之事均是闻所未闻,也就练就了见怪不怪的功夫。 我在椅子上,坐等答案。 维摩诘继续说:“看来你对佛学是了解的。否则,你不会对我的名字有这样的反应。” “是一知半解,之所以知道这个名字,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