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只觉得,稻妻的夜,好烫。
烫得要命,就像是月色沸腾起来了一样。
他面上像是愠怒的神情,但是却任由少女的手在那已经被拉扯的不再贴身的黑衣上游荡,那双手分明能够钳制住少女作威作福的手,可是此时却分别按在了少女的腰肢和后颈上。
这是下意识防止身上人逃离的措施——虽然现在那人明显没有任何想要脱离的苗头,甚至可以说是连“欲罢不能”的“欲”都没有。
“唔,分明呼吸不是刚需,但是......”
少女垂着眼眸,看着流浪者上下浮动的喉结,轻轻将指尖搭了上去,再用修剪圆润的指甲坏心眼地划了一下:
“怎么喘得那么好听?”
“哼......”流浪者偏了一下脑袋,却没有躲过任何调戏,“因为某个道貌岸然的圣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