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修整了一整天,身上才算是缓过劲来,对少女来说这算是好得极其缓慢的伤势了;不过北斗倒是啧啧称奇:

“把你捞上来的时候大家伙还在担心你能不能活,没想到现在就活蹦乱跳了。看来白大夫的药确实不错啊。”

少女回忆了一下。

大概就是那天把她呛醒了的药吧。

虽然那天她已经浑身麻木到吃不出什么味道来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只感觉口中还是一片苦涩,搞不好那时候不是什么心理作用,而真的是什么很苦的药。

“碎琼姑娘既然带着行李,应该是要去哪吧?跟我说,我中途可以停一下。”

这个——

少女想了想。

如果要去枫丹,要么走回头路,要么绕上一大圈,横竖都有些麻烦,再加上女皇已经知道了她先前在那艘船上,搞不好会在枫丹做些动作也说不定。

于是少女摇了摇头:

“我本就是旅人,既然我被你们救了,就是跟你们有缘,你们既然要去稻妻,那我去一趟稻妻也未尝不可。”

少女的话有些神神叨叨的,不过北斗听得倒是有些意思,笑了几声之后,站了起来:

“那么,要到甲板上看看吗?”北斗笑着看向少女,“现在已经驶离了至冬的地界,甲板上的风没有那么冷了。”

“站在船上看海,跟岸边还是很不一样的!”

虽然少女和北斗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她总觉得北斗身上有一种类似于“能量磁场”的东西,好像只要跟她待在一块总会感觉浑身充满干劲,那种感觉,颇有一种“不得不充满激情”的味道。

不过少女并不讨厌这种被感染的感觉,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