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把柄在对方手上,点到即止。
而多托雷并没有把这份威胁放到心上:
“那又怎么样,说起来,你比我可怜多了。”
意思是,起码我想要的都得到了。
“哦?”
潘塔罗涅似乎皱了一下眉头,但是这个危险的表情只是一闪而过,快到让人以为这是不是幻觉:
“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呢。”
“你这种资本家,想不到,不是应该的吗?”
说着,多托雷站起来身,随手握住红木椅子的椅背,将椅子往桌子底下一放:
“换过了?手感不一样了。”
“哦,这次是末席。”
多托雷点点头,一副“这很合理啊”的样子,走了。
潘塔罗涅目送着多托雷的离开,那幅凝重又危险的表情才再次在面上显现,然后停留。
听多托雷的意思,他和少女,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在他们两个之间,对方的心思并不是什么秘密。
潘塔罗涅没有想到的是,多托雷竟然真的会在这个事情上“浪费”时间。
这样细想的话,那么少女的“死”,是不是也和他脱不开关系?
那可是在女皇眼皮子底下。
如果是别人,那潘塔罗涅根本不会有这个怀疑;可是这个人偏偏是多托雷,一个疯子。
恐怕只要他愿意,让他自己在女皇面前假死,也是可能的。
嗯,线索,又多了呢。
——
“哥哥?你怎么住在这里。”
冬妮娅进门,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门口,确认监视的人目前的位置听不见他们的谈话,才放心地将门关上:
“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达达利亚挠了挠头:
“啊,算是吧。”
冬妮娅拎着餐盒,将菜一样一样码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