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不上是哪里。
分明她只是一个闯入他生活的不速之客。
多托雷难得细心地替她掖好被角。
睡得好熟。
是,太累了吗?
多托雷在床边沉思了一会,最后转身向外走去。
于是在凌晨好几点的时间,小切片又被召唤到实验室。
“行,你这次又要装点什么东西?”
“疲惫感,调整到一个比较高的度就行。”
“你脑子终于坏掉了吗?”
多托雷冷冷瞥了小切片一眼,小切片立马噤声,往手术台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做完手术之后,小切片几乎是肌肉记忆了,出了门,然后狠狠踢一脚门。
不踢就会很不爽。
踢了也很不爽。
小切片正气鼓鼓地往外走,一抬头,却看见站在暗处的“法官”。
“你原来在啊,”小切片把刚刚被多托雷折磨地不满都发泄了出来,“你在怎么不阻止他?”
小切片的眼睛眯了起来,面色有些不善:
“难不成,你也同意这种蠢事?”
“法官”并没有看小切片,而是将目光投向实验室的方向:
“他是主体。”
意思很明显——我左右不了他的决定。
“而且就算我们都拒绝,还是会有几个疯的帮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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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有——”
“他自己也会做的。”
确实,以多托雷的能力和疯的程度,确实能自己做。
他只是怕麻烦罢了。
“喂——”
小切片一双露在外面的红瞳盈满了不屑、不解和蔑视:
“你说,他不会真的,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