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没深刻理解自己在少女心里到底是一个什么形象的潘塔罗涅完全没懂少女点头干嘛。
但是出于某些璃月人的陋习,他也对着少女点了点头。
“死”迷茫地看着两人。
点什么头啊?
好怪。
再看看。
——
少女没什么行李,一个小手提箱就能随时抽身。
但是『富人』还是让一个愚人众替她拿着箱子,领着她到了酒店顶楼。
一开门,少女惊恐地看着房间,又惊恐地看了一眼『富人』,随后又想到这里是至冬,『富人』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成功说服了自己。
“你们至冬高层,礼节大可不必那么周到。”
『富人』则是一脸理所当然:
“不过是拿个行李罢了。”
“那,就是,男人,也是你们流程里的一环吗?”
“男人?”
『富人』很疑惑,然后走到少女的身边。
卧室内部的阳台上,赫然是一个男人。
虽然背对着他们,但是可以看出来——
身材怪好的。
“死”浑身的毛“唰”得一下就炸起来了,本来就对少女寸步不离,现在更是紧紧贴着少女,手上一直拽着少女的衣角不肯松开。
“......”
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那么大的动静理论上阳台上是能听见的,但是阳台上的那个背影巍然不动,好像在等待着谁来引出一个开场白。
只有『富人』在试图理解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
在令人脚趾抓地的沉默中,『富人』最先调整好心态:
“多托雷,你知道的,私闯女士的房间很失礼。”
阳台上的人显然听到了,转过身来,笑得肆意,似乎还往身后藏了什么东西:
“没办法啊潘塔罗涅,你一直藏着我的实验品,我很心急啊。”
多托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