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松开了温迪的脖颈,在温迪的怀中对阿贝多伸出了手,阿贝多立马托住少女的身子将她接入怀中。
阿贝多一心都在少女身上,自然也没看到神明脸上一闪而过的苦闷。
“多谢。”
温迪出于礼貌对阿贝多草草颔首。
“那么……明天见。”
这句话是对着少女说的,少女点点头,目送着温迪拉上窗离开。
阿贝多刚刚伸手拉上窗帘,就感受到怀中的小人调整的位置,将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
这哪里是缩进他的怀里,简直就是她将自己团吧成一团,塞进来他空落落的心里。
“怎么了?”
情不自禁挂上了笑意阿贝多像是哄小孩一样轻轻颠着怀中的小人,似乎所有酸涩都不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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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这几天,都是为了我吧。”
小手轻轻在阿贝多的胸口画着圈,像是在慢慢斟酌调整自己的措辞,好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麻木和疏离。
“我这段时间……很不想说话。”
“我一直在纠结,母……至冬女皇对我一千三百多次的重建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诞生的意义是什么,我的诞生又是否……满足了谁的期待。”
“我以为,她是爱我的。”
“我……”
少女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装满悲痛鼓鼓囊囊的口袋被划了一道口子之后,巨大的悲伤就会不可避免地涌出,甚至直接堵住了她的唇齿。而代替话语掉落的,是她的眼泪。
从一开始的哽咽,到小声的啜泣,最后埋在阿贝多的怀里放出声音,在阿贝多极其温柔地抚慰下,哭泣愈演愈烈,让阿贝多胸口的布料湿了一大片。
奇怪,明明只是感觉与阿贝多多说一些会让他放心,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明明只是告诉他最近自己的想法,明明是她自己一个人时都看淡麻木的事情,对他说起就会感到那么委屈呢?
她似乎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嚎啕大哭过,大概哭得很丑,因为她的下巴已经有了酸胀感,眼角也有些发疼。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对方是阿贝多。
哭到最后,少女几乎睁不开眼,只是生理上的还在抽噎流泪,阿贝多轻轻吻住她的右眼,好像心情不错地开口:
“对那位来说,你的意义,我不清楚。”
“但是,于我而言——你便是我的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