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宁满眼疑惑望着颜洛曼。
颜洛曼笑笑,没有再去解释她手里有傅斯辰什么把柄。
她牵着他离开了家。
傅斯辰自始至终都被她忽视了,他也清楚,她最后一句话是在威胁警告他。
良久,傅斯辰轻嗤一声,仿佛不屑。
颜洛曼带着傅子宁和李娜去了烧烤摊。
李娜说在工作中不能吃东西。
颜洛曼也没为难。
李娜把找到的房源给颜洛曼看。
颜洛曼和傅子宁边吃边选,看中了两套房,让李娜预约时间,明天就去看房。
凌晨三点半,颜洛曼才和傅子宁回家。
傅斯辰已经回房睡了。
傅子宁不愿和他一起睡,望眼欲穿地盯着颜洛曼的沙发。
颜洛曼也不愿和他一起睡,可傅子宁的样子太可怜了,便把珍贵的沙发让给了傅子宁。
颜洛曼洗完澡,回到房间,钻进被子,傅斯辰已经把电热毯关掉了。
他们中间隔了一些距离,和第一次同床共枕时一样,寒气见缝插针钻进被子的空隙里。
傅斯辰睡意惺忪的声音传来:“不怕感冒了?”
颜洛曼什么都没说,起身去拿衣服,把衣服塞进空出来的缝隙,倒头继续睡。
这是傅斯辰第一次作为傅斯辰被人嫌弃,一次还俩。
尽管颜洛曼绝交的态度很明确,可身体还是很诚实,睡着睡着,被冻得不知不觉贴近了暖源。
依旧和第一次同床共枕时一样,傅斯辰没有推开她,不同的是,这一次傅斯辰在享受这不是出自于她本意的贴贴。
第二天早上,颜洛曼醒来,发现是她主动熊抱着傅斯辰,她也如他一样的冷漠无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松开了怀抱,起身,去洗漱。
傅斯辰看着她的身影,竟不自觉咬了咬牙。
傅子宁又起了个早,已经在晨读。
颜洛曼先去煮了四个鸡蛋,然后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