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他知道了。

另一名助理接着说:“李伟和秦安和今天都有进账,但都是少夫人给的,李伟一百万,秦安和两百万。暂时没查到两人近期还有别的进账。”

傅斯年冷冽的俊脸多了些温度。

苏天浴满脸黑线:“嫂子不知道我们现在什么情况吗?还这么挥霍?”

傅斯年缓缓睁开双眼,声线平缓对苏天浴下达指示:“力保酒店正常运行,没钱了,就把傅氏股份卖了,再不行就把你那家餐厅卖了。”

苏天浴一脸心疼,眼神却坚定,信誓旦旦道:“我一定让酒店起死回生!”

傅斯年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苏天浴又挺了挺背脊,“我一定竭尽所能!”

傅斯年抬步离开。

助理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心疼了苏天浴两秒。

这就是傅斯年设的局,之前因为颜洛曼而送出去的公司是意外,但傅斯年舍弃的太爽快,反而钓不出大鱼了。

而苏天浴这张牌原本就是傅斯年摆在明面上的牌,要是苏天浴不倒,那所有人都知道傅斯年还有大牌。

之所以让苏天浴垂死挣扎,也是为了让所有人知道,苏天浴就是傅斯年最后的牌了,等到苏天浴倒下,那些大鱼们才会上钩。

傅斯年没有回家,那个家没有她,就不是家。

颜洛曼也没有回家,她怕他嫌弃她,又怕他无家可归,所以自觉把家留给了他。

接下来的几天,颜洛曼都住在颜妈妈家。

颜洛曼没了朋友,也收起了剪纸,她每一天都在认真地学习凌氏的工作业务。

凌贤承见了,把她叫到办公室。

他依旧笑得温和:“最近挺勤奋,怎么了?那天和傅斯年吵架了?”

颜洛曼眼神暗了暗,说:“认真工作不该是我的本分吗?”

凌贤承笑了,“既然你这么想要利用工作来分散注意力,那你就去各部门帮帮忙,临近年关,各部门都缺人手,亲力亲为,学东西也快。”

颜洛曼扬起笑脸:“谢谢你。”

“如果和傅斯年有什么不顺的事,也可以和我说说,毕竟他是我最好朋友的弟弟。”

颜洛曼思索了片刻,问:“你会因为他把我开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