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牧野天煞一双眼猩红，藏得是滔天的恨意，“绝无可能！”

他从小便是庶子，受尽屈辱，看尽白眼，如今若是他内力尽失，成为一个废人，便会又回到从前那般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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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不要再任人宰割！

牧野天煞恼羞成怒，冲向司空朗，“司空朗，我要杀了你！”

“司空公子小心！”众人惊呼。

司空朗只是一个闪身，牧野天煞控制不住惯性，摔倒在地。

痛……浑身都在痛，他的经脉承受不住内力的横冲直撞，仿佛要将他爆体而亡。

司空朗却浑然不顾他的惨状，脚踩他痛苦不堪的脸，一脚比一脚深，“你可服气？”

他司空朗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儿，可不是读了圣贤书便要成为以德报怨的圣贤主。

他向来尊崇的便是道教随心所欲。

“我牧野天煞绝不服输！”

牧野天煞还想学一学司空朗的硬气。

司空朗却是板着一张冷淡的木脸，做着最残忍的事。

他一遍遍扇着牧野天煞的脸，直到他的脸高高肿起。

“还不服气？”

牧野天煞被扇得晕乎乎的，依旧含糊不清道，“绝……不认输……”

司空朗冷冷笑了，“你如今内力尽失，若再不服解药，只怕会爆体而亡。如此，你还不肯认输？”

牧野天煞一听此言，还未曾等司空朗给他时间思考，下一秒便哆哆嗦嗦地出了声，“我……我认输……只要你肯给我解药，我便认输。”

就算是苟且地活着，蜷缩地活着，也好过死去。

司空朗实在是看不起他这副软弱的模样，冷眼交代，“第一，那被你砍断手脚的百姓之后所有的医药费、疗养费你包了。其二，你打了公主，理当下跪道歉。其三，以后见到我，请你捂脸捂着你的腋下远远躲开。”

“好……只要我照做，你便会给我解药对吗？”牧野天煞隐藏着眼底的阴狠，低着姿态哀求。

司空朗没有吭声，也没有反驳。

“公主，方才是我不对，我不该欺辱你！”牧野天煞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对着林菀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林菀一时有些惊住了，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还会这般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