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经验?”
黎烬渊掐着她的腋窝把她抱进怀里,“那以后可以专门帮我处理伤口。”
她能拒绝吗?
周小溪很无语。
显然,内心活动是不能说出来的。
她从他怀里跳下去,边收拾用完的棉球和消毒药品,边解释他的问题,“小时候我也磕到过头。”
“好像是六七岁的时候,具体几岁记不清了。”
“我被推了一下,头正好撞到柜子角。”
“当时脑袋嗡了一下,然后就是疼。”
“再一摸就流血了。”
至于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她疼了好长时间。
那时候,父母不在家,她年纪小,流血只知道用纸擦,不知道要消毒。
因为处理的不好,导致伤口感染,疼了很久才好。
“之后呢?”
黎烬渊看向她的头,“磕哪里了?”
周小溪指了指额角上面,发际线的位置,“这里,疤痕还在。”
男人把她拉到面前,看向她刚刚指的位置,那里有个鹌鹑蛋那么大的疤痕。
好在有头发挡着,不扒开头发,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