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衔蝉觉得突然开始自我介绍很奇怪,但他还是认真地思考了几分钟自己待会儿该说些什么。
仅仅只共事了一天的陌生人,能讲些什么呢?
就算他刚刚帮了自己,也犯不上立马对其坦诚相待吧?
“唔...如衔蝉方才所说,衔蝉出身于巢边缘地区的小村子,那里的安保要比中心地带要差得多,时常会受到翼之间的小打小闹的摩擦。”
讲到这里,衔蝉自嘲地扯起嘴角,脸色暗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仇恨。
“特别是钉与锤...一想到那个场面衔蝉就恶心......”
眼见话题又走到了死胡同,伯劳无可奈何地抓了抓已经有些散乱的头发,边打着哈哈边把对方推进了路过的收容单元里。
“呃,嗯,算了,工作...还是工作去吧......好好工作。”
“呜呜等等——衔蝉还没准备好...!”
对方的声音在门被关上后戛然而止。
待周围重新安静下来后,伯劳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浊气,失神落魄地蹲坐在地,任由再也抑制不住的负面情绪吞没自己。
*
灰喜鹊奔走在中央本部二区,急促的呼吸和紧张的神情都显现出了向来藏不住情绪的他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