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山顿了顿,语气无所谓的说道:“我的脸都破相了,没有姑娘会愿意跟着我的。”

“不会啊,我觉得挺帅的。”

“哈哈,我就当是你在安慰我了。”

到底是许老太爷的基因好,许家的几个小辈没一个长的磕碜的,许大山就算这脸上有疤,看着当真不是丑。

相反总有一种残缺的美,暴力的美感。

回到家中,一起帮忙着把货卸了。

许温言在边上用册子记着:“下个月再干最后一个月,今年就不用在矿里做工了。”

边塞的冬季实在寒冷,那边都是干草,树木稀少,没有足够的柴火想在这边的夜里生活,简直够呛。

卸完货,许温言给矿场的工人们结账。

之前商量的是二十五一天,这是矿队第一次回来,足足干了二十天,万事开头难。

前几日搭建帐篷,勘察工作就做了几天,挖矿也得慢慢适应着上手。

木巴拉克站子阿第一位,龇着大牙笑着看向许温言,他的整张脸就只有牙齿是白的。

村子里的人还好,本来就带着点小麦色,许大山跟小罗是真晒黑了不少。

主要是轮班交接的时候,要负责往下运矿,这个工作不累,就是得晒着。

倒是有遮凉的地方,但是这背篓络绎不绝的过来,基本上没什么时间躲太阳,全靠着草帽。

“木巴大哥,一共是五百文,你点点。”许温言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