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子里,许温言伸手挡着烈日,一丝丝阳光穿过他的手缝,照射在脸上,即使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眼睛处是淡红色。
忙完这些许温言拿来砍刀将边上的干竹子削成细小的长条,之后再慢慢编织框架,这种草帽并不难做,只要有点耐心。
从额头流下下颚的汗水滴落在手上,这不过才刚到夏天啊,怎么这么热,去年这时候天气还算宜人呢。
编织草帽到一半的时候陈三林回来了,背篓里一层一层的分好了,一层松针一层浆果。
“陈哥,里面桌子上有果汁。”
“好。”陈三林先把背篓放在地窖里,把已经湿透了的上衣脱掉,露出健壮的肌肉,或许是跟了许温言以后伙食变好了。
现在的肌肉线条看着极具力量感。
端着竹筒出去,一口喝了大半:“你喝吗?”
许温言张着嘴:“啊。”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给许温言喂果汁的时候他的舌头触碰到了陈三林的手指。
本就被太阳晒得发红的脸上更红了几分。
许温言本来是想马上编好草帽跟陈三林一起上山的,但身边多了个身材这么好的男人,许温言总忍不住分心多看两眼,再顺便摸一把。
作为一个男人,许温言也是真羡慕陈三林能有这么一身腱子肉,长得高就算了,还壮。
许温言干脆把手里的半制品草帽扔给了陈三林,陈三林顺势就继续编织下去。
摸着他六块腹肌最中间的那块骇人的伤疤,许温言真的想不到当时该有多疼,之前被张铁砍的那一刀都让许温言疼的怀疑人生了。
“不疼了已经。”
许温言轻咳两声站起身来:“谁问你了,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