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期声音温雅,有种娓娓道来的感觉,令人愿意听他继续说下去。
“后来,父亲在朝中的门生死谏作保,费了多番周折,为父亲查明正身,洗去罪名,这才得以平冤昭雪。父亲官复原职,处理完京城的事情之后,便命人去怀柔找你母亲,只是却遍寻不着,想来那时你母亲已经去世,你也被柳夫人带回了长奎。”
“这些事你又怎么知晓得一清二楚?”余娇狐疑的道。
刘子期笑了笑,“都是父亲与我说的,这些年父亲一直命我在找你们母女,我的人暗中多方打听,才在怀柔得到一丝消息,收到消息后,我便马不停蹄的赶来长奎,前次我与顾韫并非来青州游玩,本就是为了寻你。”
刘子期放缓了声音,轻柔地摸了摸余娇的头,“跟我回京城吧,父亲也很想念你,以后哥哥会护着你,不让你受一丁点儿委屈。”
在刘子期这种宠溺的目光下,余娇犹豫了,他的目光,摸他头的感觉,太像师哥傅川了。
而这种属于兄长的,可以依靠,信赖的踏实感,在师哥去世后,她再也不曾有机会感受到。
“我可以保证,就算回了刘府,你一样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讲究那些小姐规矩,没人会束缚你。”刘子期继续道,“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