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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下朝后,便径直回了提督府。
进了府门,便有侍卫禀告了潘雨薇受伤之事,沈越脚下加快了速度,很快到了晓薇院。
如雕刻般的五官,配上未来得及换的官服官帽,竟是说不出的俊秀风流。
潘雨薇本是满腹愤恨,此时见沈越面带关切,急步而来,那怒火竟然无端少了些许。
当初沈越还是穷书生时,她就对这张脸格外痴迷,如今有了身份与财富的衬托,就更是儒雅独绝,玉质金相。
“夫人,你伤得如何?”
沈越见潘雨薇右肩与左手都被包扎过,左手手腕包扎处还能看到血渍,心中微惊,本以为是潘雨薇小题大做,故意报得严重,以图他的关心。如今一看,倒确实伤得不轻。
潘雨薇被他这一问,心头的火又腾地燃了起来。
“伤得如何夫君应该最清楚才是。”
这句阴阳怪气的话让沈越愣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
“兰若,断霜,你们先退下。”
兰若与断霜见潘雨薇并未阻止,便应声带上门走了出去。
沈越坐到床边,拉过潘雨薇的手,温声道。
“夫人这话是何意?你我夫妻同心,夫人受伤,我心痛至极。上次刺客入沈府,杀了辣虎,这次入府又伤了夫人,夫人怪我,也在情理之中。是我一直没抓到刺客,才让夫人受了伤。可夫人受伤情况,我也是回府之后听手下禀告,这句我应该最清楚是何意思?”
潘雨薇仔细看着沈越神色,似乎看不出说谎的样子。
可她与沈越成婚三载,同床共枕无数次,他何时都是这么镇定自若,问心无愧的样子,哪怕有些事情事后证实沈越是骗她的,沈越再给她说此事时依旧能让她感觉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