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等到旁边与世无争同样被吊起来的白面鸮悠悠醒转的时候,发现身旁俩人都头顶大包晕到一起,用聪明的小脑瓜得出了结论:
“舰桥上的环境很适宜睡眠,白面鸮应当再次进入休眠状态。”
风声渐平,三人安安静静的,宛如过年会被下锅的腊肉一般晃荡。
第二天,从床上醒来的凌等闲长长地伸了个猫式懒腰,感受到小蛟的尾巴扫了扫面门,他条件反射地伸手抓住那条灵动的尾巴,引来“呀”的一声。
房间里有别人!这一想法吓得凌等闲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结果也只是小蛟缠着他的手用埋怨的目光盯着他。
“……怪怪地,总觉得有其他人在房间里……”凌等闲揉了揉小蛟的脑袋,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于疑神疑鬼了。
当然某些发生在自己房间里科学没办法解释的现象是被他忽视了的,毕竟程度也就介于不痛不痒和奇怪之间,甚至回头就会被他忘掉。
凌等闲觉得这小蛟应该不是凡物,多半是她引起的。
放开小蛟,起床洗漱,床上有风笛的味道,想来是昨天他走后风笛跑他床上待过,不过也没什么,当初在奇程镇上他也睡过风笛的床。
昨天大概被挂了一个小时左右,嗯,这是他,已知他被挂上去的时候华法琳就已经在了,等到他离开华法琳还在舰桥上面,求华法琳的睡眠质量。
桌子上有德克萨斯昨天留的纸条:饭菜做好了,晚上回来热一下就能吃。
德克萨斯的手艺水平适中,既不像影视剧中女主表现得那样惊天动地的好吃,也并不是那种主打反差风格的难吃,就很简单,和她的人一样。
小心收好纸条,凌等闲穿上外套,小蛟顺着他的衣袖滑向他的胸膛。
整理完毕,凌等闲抖擞抖擞精神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然后开门两只沃尔珀一左一右一个熟悉一个陌生堵在他的门前。
“……您好,白鸽老师,我是黑钢国际……不,现在是罗德岛的新干员薪火,目前被划到您的名下进行训练……希望您不会让我失望。”红发黑瞳的沃尔珀在远处菲林的注视下一板一眼地行完了礼数。
“队、长,如果你搞不定的话,可以向我请求帮助。”霜叶面无表情道,“另外,夜莺小姐找你,转告完毕,回见。”
凌等闲沉思片刻,最后笑了笑:“早上好,那就多多指教了,薪火干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