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意外的。”鲁珀想了想端起盘子放进洗碗池,又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水龙头开始找洗碗布。
放好碗筷,她看了看房间里的血迹,墙上的暂时没什么办法,但是床单和地板还能处理一下。
床单塞进洗衣机,有些费力地把地给拖了,白发鲁珀一屁股坐回床上,困意又翻了起来。
“先睡一小会儿……”
“所以你就一直在旁边看着?”凌等闲抓着驰雨的后颈肉拎起来感到一阵无语。
“嗷!”驰雨心虚地别过了目光,回头看了看占据着某凌的床的白发鲁珀表示自己当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还好莫斯提马不会查房……这墙先这样吧,暂时管不了。”凌等闲小心地退出房间,回头发现桌子上的留言纸上多了四个字:
“拉,普,兰,德?”凌等闲思索了一下,这应该是她的名字或者是代号。
一阵风响,他推门而入,发现床上早已人去楼空。
凌等闲没有暴露拉普兰德倒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只是在应激交手的那一刻就发现了对方负伤,加上自己大概能压住她也就没有给其他人添麻烦。
“凌等闲,东西放好了就来帮忙布置一下房间,别偷懒。”莫斯提马从门口探头,看了看房间敏锐地察觉到不太对劲:
“墙怎么了?”
“今天不是出了点意外吗——”
“说谎,当时墙上还没有这道痕迹。”蓝发天使察觉到不对劲,走进了房间。
“呃……”凌等闲大意了。
“凌等闲……”莫斯提马走进洗衣间之后以一种奇怪的语调开口。
“怎、怎么了?”
“你来例假了?”
凌等闲看到洗衣机里的带血床单陷入沉默。
告非,穿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