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两天几时方便,我想叫你送件东西给罗依。”
王小强好奇地问:“什么东西?”
我说:“我用信封封起来的,是个碟子。你送不送?明人不说暗话。”
王小强笑道:“你布置的任务,我敢不送吗?只是,只是……”
我说:“只是什么?”
王小强在那头坏坏的笑道:“你难道又要我再睡一次她?那价格可不菲呢。睡她一晚,可以抵人家三晚了。”
我问:“你缺钱了?这钱我出一半,得了吧?没见过一个女人给你出这钱的吧?”
王小强说:“说笑的。我哪里舍得花你的钱呢?我玩两把麻将,赚够了就不玩,马上去见她就行了。说真的,我即使不睡她,找到她交东西给她,也不是难事。”
我说:“我就知道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巴不得以这个理由见人家。”
王小强听了说:“那我不见人家了。你自己送吧。”
我说:“你敢?”
王小强没反驳我,而是好奇地问:“那碟子是黄片吗?”
我说:“不是。你别拆来看哦。”
王小强说:“不是A片我才懒得拆来看。你几时给到碟子我呀?”
我说:“等下就快到家了,到家后回家拿给你。”
王小强说:“对不起哦,本公子现在还在乡下的某棵松树底下玩牌呢,没那么快回到去,你交给阿红得了。我回到家就找她要。”
我说:“好。”
回到县城,下了车,经过王小强家时,我见阿红抱着她儿子在商店里边烧火边看店,就回家将装有光碟的信封拿给了阿红,并做了交代。
办完这事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冰冰,问她现在情况如何了?
冰冰说,我和谭老师蹭童校长的车回城,让他又来一次白等。
我说,那就行了。
挂断电话才一分钟,正准备跨进家门时,李今却打电话给我了,一接通后,她倒是不干脆直接,说本周六下午五点,定在富华酒店二楼办她儿子的满月酒,叫我务必赏光。咱俩这么熟,请帖就不发了,打一轮电话,然后发一条信息,怕我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