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师上了车后,车子并没有启动,大概过了五分钟,车子才启动转头开走了。
我终于松了口气。可他这慢走的五分钟,在干嘛呢?
他有没有这种可能?本身是想等我,但是偏偏等到的是谭老师,或者是他想等谭老师,也顺便等我,但是谭老师比我先出现,然后他不好意思让谭老师等太久,就先回去了。
我看不清楚谭老师在副驾上做了什么。也许这五分钟的时间也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在车上脱去外套的时间。
我想,极有可能。
他俩走了之后我才走下宿舍楼,然后步行去公路路口那里乘公交车回县城。
回城的路上我一直发挥着我的联想。谭老师在这短短的将近20分钟的回城时间里,会不会发挥她的攻势,努力向文初武献媚呢,他们两人之间会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我只能是联想,具体的不敢设想太好太如愿。
他们回城之后文初武也没有向我发来任何消息,谭老师也没来一个电话,今晚风平浪静。
我感觉谭老师现在成了我手里的一张牌,明天她应该会向我透露一点什么,如果她什么也不说,我也可以先不问动态。
我感觉鱼儿在慢慢的咬钩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得想想怎么样让罗依知道他们两个人又勾搭在一起,得把这个信息透露出去,让罗依知道,让谭老师的警察同学知道,把这盆水尽可能的搅浑,这才是我要的效果。
晚上九点,我给陶恒打电话,我问他在干嘛?
陶恒说,跟一个学妹在泡咖啡。我听了就知道他又在恋爱了,就问,又在祸害良家妇女了?你眼睛放亮点,别给我选个上不了台面的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