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七天里,陈老五每天都问我,那姓文的屌丝还有没有骚扰我。我说没有。
周日的晚上,陈老五来搭我去外面吃宵夜,说要庆祝一下这种不被骚扰的平静日子。
在品着红酒吃着烧烤时,陈老五跟我分析道:“可能那屌丝真的放弃了。我们终于可以安宁了。”
我问:“你是不是反而不习惯了。要不老是天天问人家干嘛。我们又不是离不开他。”
陈老五说:“你神经,我还希望人家惦记我未婚妻啊。”
我说:“希望我们的日子从此阳光灿烂,再无乌云。”
陈老五说:“是啊,要不然,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我都会紧张的。”
我说:“你不至于这么吃醋吧。那以后我跟异性说多几句话,你不是也吃醋的?”
陈老五说:“是的,我也是个控制欲和占有欲很强的男人,风吹过你的脸颊,吹动你的长发,我都会吃风的醋的。”
我说:“你的文采,适合去写小说了。做生意真是屈才了。”
陈老五听了,呵呵呵的傻笑,他装出的样子,又呆又憨又傻,把我都逗笑了。
其实,不仅是陈老五关心着文初武是否真正放下,就是我,我也关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