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相聚,我感觉到有老公的苏枝梅反而比坚持不婚主义的董兰更没安全感。
董兰说她的舞蹈班办得还行,自己多多少少存下了点钱了。在攒钱方面,苏枝梅一心扑在砖厂的厨房里,收入方面不讲究,阿猫给她多少,她很少自己私下里存出点儿,有时全部用来买菜。
而我呢,一直也不怎么注重积蓄,手里没什么钱。但是这次吃饭,竟然让她俩感觉得出我找的陈老五是个有钱人。我真是奇怪了。
我问她们是怎么看得出陈老五是个有钱人的?她俩说,有钱人显得很淡定的。
我在吃饭时暗中观察,陈老五确实比阿猫淡定从容得多。
通过聊天,我知道了阿猫的砖厂生意不怎么好做了。现在砖厂多,销量不大,收入下滑了。歌厅的生意也因为新开的两家歌厅争客源,生意也很平庸。
倒是董兰的舞蹈班,生意一直还比较坚挺,用董兰的话说,这是上天对她的另外一种补偿吧。现在她爸的部分生活费还得靠她接济了。
吃完饭后,是陈老五主动去买单的,这餐饭因为陈老五和阿猫要开车,我们三个女同学喝饮料,花费不大,一共一千多元。
吃了饭后,陈老五又继续安排在农庄的歌厅里唱歌。在歌厅里,因为有歌助兴,陈老五和阿猫经不得劝,就喝起酒来。
这一晚,我们唱歌唱到十一点才散场,也是陈老五买的单,一共三千多元。
散场后,阿猫叫了个代驾过来,帮他开车送他们三人回去。
我和陈老五头晕晕的,只好在农庄里留宿一晚了。
农庄里的客栈还是挺干净整洁的,内墙全部用杉树板包墙,进到房间后能闻到杉树原木的味道,很香。
洗漱完毕上床后,我问陈老五:“今晚花费这么多,心疼吗?”
陈老五说:“为了心爱的人,没什么呀,我是该花则花,该省则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