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沉默的人换成了沈听晚,但她心里并不沉默。
她心里一直在想着,究竟如何,陆逸舟才能不这样“胡作非为”?
沈听晚眼神里满是思索,陆逸舟看了片刻,抵了抵她的额头,就面对面的把人揽进了怀里。
撩拨的人是他,血液里早就被冲动和燥热填满的人也是他。
但他将其生生摁下。
周遭的空气安静下来,沈听晚虽依旧对这个姿势有所羞赧,但好歹不像刚才那般刺激。
但沉默不足一分钟,陆逸舟便开了口。
“你跟那个叫傅淇的很熟吗?”
沈听晚微微吃惊,不太明白眼前的人刚才那样,现在怎么又聊起了这个。
但只要不让她那般“担惊受怕”就是好的,她老老实实客观评价了一下,回了陆逸舟一句:“还可以。”
傅淇的爷爷和她爷爷奶奶住在同一条街上,以前常常和沈泽乾下棋。
后来沈泽乾去世后,跟温棉和她自然来往的少了些,但偶尔也会来送一趟自家院子里结的蔬菜和果子,还有最新熬制的秋梨膏。
有的时候,傅淇便是被安排跑腿的那一个。
如果只算认识时间的话,还真是她除舒恩之外,认识的久些还算有联系的人。
抵在她肩上的人下颌微抬又放,“哦”了一声,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来了下句:
“只是还可以,他就能知道你畏寒?”
沈听晚这才反应过来陆逸舟这是在闹哪出。
怪不得自从从明轩阁出来,陆逸舟便老实了许多,不说那些让人莫名羞赧的话了,也不坐的离她那样近了。
连牵着她的手,都好似缺了点往日的缠绵,生硬的力却多出了许多。
沈听晚一回想,神思便出走了片刻。
陆逸舟有些不满,低着头一口咬在她细白的脖颈侧边,语气又低又急:“怎么不说话?”
“难道现在又觉得不仅仅是,还可以了?”
说话间,陆逸舟的薄唇就贴在娇嫩的肌肤上。
仿佛她要是敢说,还真不只是还可以的程度,他就能一张嘴咬下去。
沈听晚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