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晚想着就站起身,先回了陆逸舟刚才的问题:“今天跟屿白一起打了羽毛球。”
然后就叫上人去餐厅吃饭。
余嫂听见玄关的动静,着急忙慌去厨房端了饭菜,一出来刚好看见扭过头的沈屿白和自家夫人的云淡风轻。
自家夫人是个好脾气的,事少但也有些太少了些。
她状若无意的给沈屿白递过去一个梯子:“诶,屿白少爷,今天来的那个凶巴巴的人叫什么来着?”
陆逸舟刚好路过沈屿白身后,脚步跟着一顿。
沈屿白起了身,手机被随手扔到沙发上,说话的声音就像飞刀子:“罗晴。”
余嫂“哦”了一声,又钻进了厨房里。
陆逸舟眉眼深深,侧过头看向自己牵着的沈听晚。
沈听晚云淡风轻,神色毫无波澜。
他虽然许久没见过罗晴,但照那天在老宅的情形看来,是个娇纵被宠坏的大小姐做派。
陆逸舟皱了皱眉:“她是不是又胡言乱语了?”
沈听晚还没说话,沈屿白就回过了头。
虽然比陆逸舟略矮那么几公分,但做足了替他姐姐出气的派头:
“你说呢?想想也知道她能说出什么正常人能说出的话啊。”
“脑子跟有病一样。”
“还给我姐姐钱,让我姐姐跟你离婚。”
“她算个老几,以为谁都缺她那几个臭钱呢。”
虽然那些话他没听到,他走进家门的时候,沈听晚已经反把人说了一通,就差逐客令了。
但余嫂可是听了全程,全都义愤填膺的讲给了他听。
沈屿白越说越气,怒气直指陆逸舟。
“前几天那个什么余嫣然,现在又是什么罗晴。”
“陆逸舟,你这花花草草可真多。”
说完冷哼了一声,便怒气冲冲的转过身走了。
沈听晚还有些怔愣,她还没见过沈屿白这么生气的时候。
但他如此生气,也是为了维护她,沈听晚一时有些感动,但也夹杂着一丝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