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并不遮掩的冲着她翻了个白眼,“呵!开什么玩笑,这算哪门子的坏消息。
即便它觉醒的不晚,难不成以本大爷的家世情况,就会去一个不知底细没有根基的圈层中从0开始吗?”
那是不可能的,除非迹部家掌权者夫妻俩都疯了,即便阴阳师这个“势力”圈层再怎么神秘,他们可以付出大笔的财力或是其他来与之产生联系,但绝不会把他们的独生子继承人拉进去。
狩野相奈摊了下手,并不在意他说的这话,毕竟也不无道理,一个霓虹顶级财团的继承人,得是病的多重才会丢下自家的家业改行去。
“喂!”她的好奇解决了,但是自己的问题还在呢,迹部景吾把最初的话题重新拎回到眼前,“所以,你以后都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吗?”
话音刚落,狩野相奈身周本就已经比早上柔和了不少的微光肉眼可见的灰蒙蒙黯淡了下去。
原本这习惯是她故意折腾那些老朋友的,今年则是觉得周围没什么同行了,省几分力气,不过既然有人能看见,那该费的力可就不能省了。
晚上部活的跑步训练结束,向日岳人很是怀念的摸了摸他的手机,出远门离开了相奈的特殊训练方式,他才意识到相奈给他们安排的特训除了有点吓人之外,最重要的是效率。
在俱乐部教练的安排里,他们那几天的训练内容重点跟他们之前的训练偏重有所不同,但完成的时间近似,可是这样近似的训练时间,基本就没什么玩的时间了。
向日岳人有点难受,但是需要忍着,好在,他们终于回来了。
反应训练开始前,他又摸了摸自己放在场边的手机,你等我一会儿,训练完我今天肯定有时间玩。
……
部活结束回到家,晚餐还没吃完,原本在人面树口中说是今晚要在外应酬的狩野忠明提早回到了永坂町的狩野宅,车子停在家门口,手上抱着他那位“小弟子”送的见师礼,下车推开了家门。
狩野相奈转头看去,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此时脸色不是很好看的父亲,而是他手中的东西。
那是一盆灿烂盛放的白菊,一株三枝高低错落,放在菊花节上都该能拿到不错的评分。
可这一个花盆里,如此盛放的白菊,有三株。
九条氏,九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