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得看你现在的表现了。”
说着燕容珏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比余清玦刚刚更加热切,舌头像是一条迫不及待的吐信子的蛇,迅速溜进余清玦的口中深处,拉着他一起“共舞”。
燕容珏不安分的手揉皱了余清玦的外衣,里衫也扯得松松垮垮。
这次燕容珏抢占了先机,余清玦刚刚心绪又起伏不定,还未及动作自己就连“守城”都开始费力了。
“你......要在这里?”
余清玦的气息又失了方寸,语调有些哑,墨玉眸子有些迷离地望着燕容珏,脸上和脖颈显出薄粉色。
“怎么?不可以?我第一天到这里就撞见了你,此处不该留个纪念吗?”
燕容珏推着他往后躺倒在软榻上,开始褪他所剩无几的衣物。
“......”
余清玦捕捉到她话中的“第一天”,原来她今日才到......
在燕容珏脱鞋上榻的时候,余清玦方留意到她穿的是骑马的靴子,上面蒙有尘土。她原是骑马赶过来的吗?
帝都墨都两地距离几千里,她身体怎么吃得消?
她一月未给自己写信,是不是因为这一月都在忙着赶路?
他还以为......
“心儿,我何其有幸。其实,你慢慢来就好,不用急的......”余清玦搂着燕容珏的背,深深望着她。
谁知燕容珏会错了意,故意嗔了他一句,手中动作更是加紧了:
“什么慢慢来?上次我生怕你会紧张,前戏都是慢慢的,结果被你反客为主,这次我怎能不急?”
“你当然有‘幸’了,好好享受吧,我的丞相大人。”
余清玦:“......”
在余清玦玉体横陈时,燕容珏的眼神越来越炽热。
目光停顿了半瞬,她走到桌案边取下白瓷瓶中红艳的玫瑰,将它别至余清玦耳后。
美人红花,真让人愉悦极了。
“清玦,”燕容珏俯身在他耳边呢喃,“我忘了和你说,有一次我梦中见你时,就是这般的美。”
“别说了......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