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至于第二个问题,只不过我当初知晓了你的进一步计划,估摸着你部署的时间,然后我一直在阳州城外蛰伏观望。那晚,听说有山匪,又见城中人手几乎都去追剿山匪了,我便猜到了你的意图。”
“我本想来个调虎离山,待我在地道里做的差不多了,再让梁骐领兵直接围攻阳州城,强行进入刺史府。你这个虚张声势,把我的伤亡降至最低,还尽可能避免过多扰乱百姓。余修,你真是聪明绝顶,你身上还有什么惊喜等着我呢?”燕容珏惊叹道。
“陛下过誉了,我只是不希望如此惊才绝艳的人被凌华霜这等叛臣迫害,看不过意,出手相帮而已。”余清玦云淡风轻地解释道。
“哦?”燕容珏意味深长道,“刚你还说我是你生命中很重要之人,现在你又说你只是不忍心像我一样有才华的人被伤害,两个理由,一个出于私心,一个出于同理心,为何如此不一致呢?”
“......”余清玦顿住,不语,只是轻笑。
“那这么说,那晚, 我亲你是事态急迫,你反亲我也是出于拯救大家的无奈之选吗?”燕容珏紧紧注视着他的神色,想从分毫变化中看出他的心思。
她也不知此刻自己为何如此迫切地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复。心中有个想法叫嚣着,可身在皇家的燕容珏从未领略过,因此,不敢贸然确定。
其实那晚,火势降了一轮后,大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若是他不愿再配合,两人本可以分别向珠子哈气的。气血合一嘛,何必非要那样?
可燕容珏忘不了,他主动吻上自己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甚至,可以说带着期盼和享受,而且极具缠绵。温柔如他本人,没有分毫的利欲。
从他怦动不止的心跳中,从他青涩的迎合和主动中,燕容珏感受到的是完全不同的经历。
之前自己无数的侍君和自己的吻,以及鱼水之欢,燕容珏更多感到的是主导的畅快感。他们对自己,更多是畏于权威,渴于权势。因此他们放得开,也收得快。他们会全程观察着自己的神色,不断地改变策略,取悦自己。
就像是要全力以赴地做好一件事一样,他们会紧张,会事前反复训练,但并不会过多享受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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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燕容珏再一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