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医生,还有广播室的人叫来,谁允许他们乱用广播的?”
陈师长当了多年的师长,审问一个年轻医生,轻松。
没几句,他想知道的,全知道了。
顾医生极力否认,欲盖弥彰的小心思,他一眼看穿。
陈师长冷声道:“你们卫生所也归军区管,私自透露病人隐私,乱用广播室,给你记过处分。”
他看向广播室的人。
广播室工作人员低头,委屈的样子。
他冤枉啊,顾医生说有十万火急的事,他才破例让他用广播的。
此子害人不浅!
“通知你们领导过来,广播室必须纪律整顿,谁都能用广播室吗?谁给你的权利?”
陈师长大步而出,他心情烦躁,最大的问题,是他女儿。
昨晚还有一丝期待,今天,彻底破灭了。
几十年来,他第一次徇私舞弊,脸上臊得慌。
医生的话错漏百出,他却没深究,浅浅放过,这是变相的同意他顶锅。
他大步走向文工团,他想和媳妇说说。
大院里唯一不知道的,估计是宁晓晓,她还睡着呢。
付嘉鸣中午回去,她仍躺在被窝里。
付嘉鸣暖了会手心,才摸她:“累着了吗?起来吃点东西再睡,行吗?”
宁晓晓抱着被翻身,躲开他的手。
懒得搭理他。
都怪他。
付嘉鸣突然有些紧张,赶紧摸摸她的额头。
还好,没发烧,轻轻松口气。
付嘉鸣看她没精神,想说要不带她去看看?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那个庸医,离他远点更健康。
付嘉鸣热热早上的粥,盛上一碗,端过来哄她:
“你早上还没吃呢,我喂你。”
宁晓晓不想和他说话,她昨晚被欺负的好惨。
付嘉鸣心疼道:“那我们休息三天行吗?”
“行。”宁晓晓瞬间妥协。
“喝粥。”一勺粥递到她嘴边。
孙姐进来时,看到这一幕,心里一紧。
完了,晓晓病的更严重了。
她进来,揉搓着宁晓晓手心,心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