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晓听着屋外呜呜的风声,又有了紧迫感:
“再不快点,冬天过去一半了。这件快好了,我先给师父送去。你先睡。”
付嘉鸣铺床,顺便把宁晓晓衣服放在炕上。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不放炕上温着,明早起来穿会很凉。
付嘉鸣催了两遍,宁晓晓终于躺进了被窝。
付嘉鸣翻身过来,紧紧拥抱着她,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
宁晓晓:她就说,干嘛一直催。
付嘉鸣抱的太紧,撩拨的她浑身火热,温热的呼吸吞吐在她耳边,让她耳朵发红,痒痒的。
宁晓晓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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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过后,付嘉鸣翻身回去,拍拍她道:“早点睡。”
身姿端正,挺拔。
宁晓晓:……
一个劲的催,原来真是叫她睡觉啊。
他是不是精神分裂,前后像同一个人吗?
宁晓晓只来得及吐槽两句,就睡着了。
她的确累的慌。
朝阳穿透云层,洒满大地,为白雪渡上一层金光。
新的一天,宁晓晓带着针线去上班。
毛衣还差最后几针,她上午加班加点赶制出来,中午前给师父送去。
文工团。
孙姐摊开毛衣,很是惊讶:
“你在哪买的毛线?师父有毛衣穿,你拿回去自己穿,年轻人得穿的鲜亮些。”
她看宁晓晓穿的还是棉衣。
徒弟是真拿她当师父孝顺,有啥好东西,都想着她。
宁晓晓笑道:“胡营长出任务回来,带回来的。我那毛线还有好多,过两天,我再给自己织一件。”
孙姐不信,谁家毛线能有好多?这玩意,不仅贵,还不好买。
“听师傅的,你拿回去穿。”
宁晓晓:“咱俩身形又不一样,我穿着也不合身,您放心,我的过几天就能织好,等织好,穿来给您看。”
孙姐拗不过她,放下毛衣,提起另一件事:
“你们校长,托我在文工团帮忙找个音乐老师,兼职也行。他上报几个月了,眼看着这学期快结束了,上面也没调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