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晓:他们一共来了一个多月,寄两回东西了,第三回,又是付嘉鸣提的。
付嘉鸣比她还惦记家里。
她也得多惦记一下。
“妈爱吃饼干,我来时说挣钱给她买饼干吃呢,我拿到工资了,我们顺便寄两桶饼干回去。”
付嘉鸣点头:“好,你看看家里还缺什么,我们去供销社买,一块寄回去。”
付嘉鸣一顿饭吃的很香,他有了晓晓,还有一个惦记他的母亲。
母亲在信里关心他,惦记他呢。
付嘉鸣看向宁晓晓,晓晓胖了,脸上有肉了,气色也好了,更漂亮了。
嗯,身上好像也长肉了。
付嘉鸣刷了碗,提笔写回信,他把晓晓照顾的很好,笔一顿,有些心虚。
晓晓散架了两次……
一个月,她病了两次,他照顾的好像不算好。
付嘉鸣团了信纸。
宁晓晓凑过来,“怎么不写了?”
付嘉鸣起身给她兑热水:“洗漱吧,早点睡。”
“才几点?我织手套呢,织完给妈和石头做个棉手套,一块寄回去。”
宁晓晓拿起一只毛手套,在付嘉鸣手上比量,她估摸的很准,大小正好。
付嘉鸣:“我有手套,你给自己织一个,妈那边我们去供销社买也行,你别累着。”
“织完了,拆了你舍得?”宁晓晓给他戴上。
“师父送的毛线,你和师父一人一双,以后训练的时候戴。”
付嘉鸣:不舍得。
手上绒绒的,暖暖的,手套很特别,也很舒服。
他托人再买些毛线回来,给晓晓织毛衣。
宁晓晓没织几针,付嘉鸣水都端她面前了,催她洗漱睡觉。
宁晓晓:今日的付嘉鸣格外热络,他不会想做点什么吧?
想到刚刚厨房的一幕,她还有些紧张。
嗯,是一匹技术欠佳的狼。
宁晓晓洗漱,躺进温暖的被窝,付嘉鸣用的冷水,洗的很快,随之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