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小伙子,以后要是秃顶,恐怕和校长有五分像了。
中午,宁晓晓拎上一份海鲜给师父送去。
“师父,我来了,昨天周末,去海边换的,您尝尝。”
孙姐正要下班,见到宁晓晓,招手道:
“晓晓来了,我正有好东西要给你呢,猜你这两日就能来。琴练的怎么样了?”
“师父放心,每日都练呢。”
宁晓晓没说谎,她的确常弹,主要晚上没有网,付嘉鸣又太勤快,她没事做,闲来无聊,倒是常常练琴。
“我急着回家做饭呢,就不查你了,别松懈就行,琴这东西,一日不练,手就生疏了。”
孙姐说着从办公桌拿出一团毛线道:
“天冷了,你自己织个坎肩穿,毛线有点少,缝袖子估计不够。”
毛线珍贵,多数人也就织个坎肩或者围巾,护住肚子能暖和不少。
宁晓晓笑着推脱:“师父这全是好东西,哪能都给徒弟,得给您女儿留点啊。”
孙姐把毛线塞她怀里,端着海鲜出来:
“给你的,你就拿着,和师父客气什么?放心吧,女儿也有。海鲜看着不错,正好我中午尝尝。”
宁晓晓无奈带着一团毛线回家。
她拜师学艺,没给师父交学费,还得了师父不少好东西。
师父收下她,算是亏了。
心里计算着,一团毛线能织什么,要不给师父织个围脖?
感觉毛线不太够。
手套倒是能织好几双。
回家,付嘉鸣已经打好饭回来。
见宁晓晓进屋,帮她捂手:“冷不冷?”
东北苦寒,他总怕她身子弱,受不住寒气。
“我戴手套帽子了,不冷。”
宁晓晓两只手套中间缝个绳子,挂在脖子上,手随时能拿出来,手套还挂在身上。
她一进屋,就感受到温暖的室温,付嘉鸣回来一定又捅炉子添煤球了。
家里让他收拾的,和楼房一样暖和。
付嘉鸣给宁晓晓倒杯热水喝,让她暖身子。
宁晓晓端着热水,小口喝着,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