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着比外面卖的更好吃。
一串糖葫芦上串着好多个山里红,俩人共同吃了一串。
宁晓晓吃光了棍上最后一个山里红,才想起来,他俩吃的是一串。
“我再给你拿一串。”宁晓晓跑了。
锅里还剩下点糖水,她切几个苹果串上,做苹果糖葫芦。
付嘉鸣又拿了一串山里红,递到她嘴边,宁晓晓一会吃一个。
一抬头,棍上空了,她记得只吃了两三个啊。
“你……”
她想说,你偷吃我糖葫芦,又或是你喂我吃剩下的,是哪一句来着。
她被壁咚了,嘴被堵上,没说出来。
被放开的时候,晕乎乎的,想说什么已经忘了。
大白天的。
宁晓晓一抬头,啊,外面天已经黑了。
付嘉鸣呢?他跑什么啊?
付嘉鸣站院子里吹风,晚上的风更大更冷,他多吹一会,消散会热气再进去。
宁晓晓整理好自己,拿上几串糖葫芦给隔壁送去。
她举着糖葫芦,敲响张艳红家的院门。
武营长他们早早吃了饭,洗了澡,炕烧的火热。
吃的饱,炕又热,弄得人心烦意乱。
武营长贴近张艳红,俩人呼出的热气扑在彼此脸上。
俩人面色发红,两个身体都成了煮熟的大红虾。
他们平日摸下手都会脸红,嘴都没亲过,除了新婚夜,再没成功过。
俩个害羞的性子凑在了一块。
武营长从初中就暗恋张艳红,这是他心中的女神,动手动脚总怕唐突了她。
张艳红更不可能主动了。
一拖就到了现在。
前两日,岳母寄毛线过来,里面有封信,问他们怀了没?还写了很多注意事项。
天没黑,武营长就准备着,洗澡、铺床。不早点,他怕一会天就亮了。
好几次,他们磨蹭到天亮都没。
武营长鼓起勇气,心砰砰地跳,拖着大红虾身子又靠近了几分。
气氛过于暧昧,俩人羞涩的不敢睁眼。
这时候,院门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