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嘉鸣吹了很久冷风进来,贴着被褥边躺下,离宁晓晓几尺远,声音冷清:
“身上凉,别冰到你。”
宁晓晓:什么意思?拒绝她?她还没空调戏他呢。
宁晓晓身体疲乏,翻滚到另一边,沉沉睡去。
付嘉鸣:她日日这么累,那个……什么时候能不散架?
明天得打听打听,什么吃的补身子。
宁晓晓画了两日,字也练习了,见付嘉鸣没有怀疑,应该是接受她天赋异禀的事实了。
她翻开音乐书,音符谱子她看得懂,这个年代的谱子不难,但她手边没乐器。
突然会弹乐器,太吓人。
画画还能说是照着书学的,弹琴不行。
宁晓晓拿上音乐书,往文工团走去。
文工团是二层小楼,墙上贴着红色标语:永远跟党走。
走到附近,能听到铿锵有力的音乐声,里面应该在排练。
排练室很大,里面立着几根大柱子,墙面正中央挂着毛主席像。
十几个姑娘端着枪在跳舞,还有个高个子姑娘挥舞着红色的五星红旗。
“同志,你找谁?”一个姑娘问她。
宁晓晓挂上笑容打听:“我找化妆的孙姐。”
姑娘身穿军装,热情指路,“孙姐在二楼,你上去吧。”
她望着宁晓晓的背影嘀咕:“文工团要进新人了吗?”
宁晓晓上了二楼,找到孙姐,脸上堆着笑,递上两瓶桃罐头,嘻嘻道:
“孙姐,还没感谢您帮我化妆呢。”
孙姐指着她笑道:“有事说事,找我什么事?”
宁晓晓递上音乐书,像个好学宝宝,满脸期待道:
“书上的音符好吸引人,我想学学。”
孙姐诧异:“你想进文工团?”
宁晓晓摇头,笑道:“不是,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