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都会动摇吧?我这个岁数的人不应再去钻什么牛角尖,过好当下是我总结的经验。当然,我对这个家也是有贡献的,我跟他一起养育了赵霏霏,除了他,我心无旁骛,我也尽了一个妻子的所有本分,物质上我能给的很少,但精神上能给他的我全给了。
“老公,对于这段婚姻我们都是全力以赴的,就算不能坚持到老,也应全无遗憾,我们都不要做婚姻里的叛徒,好吗?”每次提到这个话题我都觉得心情沉甸甸的。
“好~”赵哲很爽快地答应了。我们都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没有理由为了一些可有可无的事产生争执。
……
时光荏苒,转眼年关将至,今年的除夕有些不一样,子洋的大伯生病了,嫂子来电话说,想让我带孩子们回去与他们一起过个年,当然,也提及了赵哲和赵霏霏,但他们两个肯定是顺便提起的,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
我已经没有身份和立场再回到那个我待了二十年多年的地方了,那个我亲手布置的“家”我还梦到过呢。
赵哲说,怀旧伤人,所以,有些东西我只能遗忘。
但是大伯还是两个孩子的亲大伯,血缘关系斩不断,所以我叮嘱儿子、儿媳和女儿今年都过去陪陪他,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贺老师年后也过去看看。
儿媳是独生女,如果她走了的话,过年亲家那边就会有些冷清,所以我跟赵哲邀请他们到我们这边过除夕。
没想到这个想法被拒绝了,亲家说他们报了团,打算去国外旅游,过年本是归家团圆的日子,他们却反其道而行,让我有些意外。
总之,这个年就只剩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团圆了,既冷清,又有些不一样的味道。
女儿跟儿子他们已经很多年没回去了,儿媳也是第一次去那里。他们是年二十八到大伯家的,大伯母还是把我们之前住的屋子收拾了出来给他们住,就像以前张远怀在的时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