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闻言中年男子笑了一下,握住了上官若水的手,“昨天晚上刚刚沏过不是吗?”
“对你来说确实不久,”上官若水起身笑意盈盈的看着中年男子,“但对于我来说,已经过得足够久了。”
忽然间一小滴血液从房顶渗了出来,精准无误的滴落在了上官若水的白色发簪上。
但无论是中年男人还是上官若水,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小小的异常。
……
“不要…不要淼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阿淼…我可是把你带到道上的……你不能忘恩负义!”
“啊!啊啊!!!”
在一阵几名男性歇斯底里的惨叫后归于平静。
阿淼坐在真皮沙发上,将戴着的头盔拿了下来,用衣服轻轻擦拭着头盔上的血液,身旁放着沾满血液已经熄了火的手持电锯。
在确认头盔已经干净后,阿淼又将其戴了上去。
“哎呀呀,这可真是有意思啊,”阿淼抚摸着身旁的电锯,看着眼前几具残破不堪的尸体,头盔下露出了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果然还是亲手弄死的快感更强烈一些…不过…为什么还没结束……”
阿淼直接靠在了沙发上,完全不顾沙发上肮脏的血液,“这一次的目标应该只有这些了……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