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刻对花千树,真的很在意。
在意到容不得任何人说她不好,一丁点都不行。
真好啊。
那他就……放心了。
他对沈刻眼中的嫌恶恍若未觉,哪怕命都在对方手上,他也没有丝毫的收敛。
“我凭什么不能?从花千树敲开我家大门开始,我就很烦她……财神……又如何……我、我的……”
沈刻的手倏然收紧,宗承炎呼吸困难,却仍未停止:
“我的财富……凭什么要、要被……一个女人、左右!我想要钱……我可以、自己挣!而不是……哄着她,供着、她!她凭什么、凭什么一个不高兴、就能……让我破财?如果可以,我巴不得她……离我远点!越远、越远越好!”
他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像是知道自己面临死亡,也要在死前将自己的怨气尽数宣泄。
沈刻却只有冷笑。
“别演戏了宗承炎,我还不了解你么?你要真想让一个人走,还会留她到现在?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
“你以为,你……杀了我,花千树……能、能活吗?”
这话一出,沈刻脸色一变,带着杀意的视线有如实质,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