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谈的是一场注定会分手的恋爱……”轻轻牵起我的手，楚佳赟开始了自己的独白：“一开始我觉得这个说法挺浪漫的，也愿意跟你一起好好去谈一场恋爱，感受这个过程。”

沉默了片刻，她忽然话锋一转道：“但后来我忽然意识到，这种说法说白了，其实就是对‘无疾而终’这四个字的一种粉饰罢了。所以既然注定会甜蜜，会你侬我侬，随后又注定会分开，会伤心难过，那为什么不能加速，甚至浓缩这个进程呢？”

“所以……”

朝我笑了笑，楚佳赟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之前是有很认真地考虑跟你在一起，甚至跟你结婚这件事的……当然，前提是你能跟秦莉分手，好好跟我在一起。但是你俩没能分成……”

耸了耸肩，她接着说道：“这个结果其实我是预料到的。一方面因为你俩之间的感情基础还有事业上各种各样羁绊，没那么容易分得开；另一方面，其实我多少知道一些她为你做过的事情，凭心而论，我一没她这个能力，二来……我可能也没有她这个魄力……”

“不是，她为我做过什么了？能让你这么……肃然起敬的？”我惊疑不定地问道。

看了我一眼，楚佳赟轻笑道：“她试过为你去死……”

“呃……”我估计楚佳赟说的，应该是当初秦莉以死威胁周毅的事儿。

“你知道？”

“我……大概知道一些，但她没有细说过，我也没敢多问。”

点了点头，楚佳赟也没在意，只是继续说道：“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事实应该大差不差。说实话，即使你救过我的命，但我自认，除非是生死攸关的那个当下，我可能会为你奋不顾身。但如果只是让我几个月见不到你，或者联系减少……那我绝对不可能做到那个程度。”

“但事实证明，即便做到了那个程度，也改变不了什么，不是吗？”

“你怎么这么冷血？”斜了我一眼，楚佳赟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一个女人为了你不惜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