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话并没有什么实质作用,因为我感觉丁可人抓我手臂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见状,我只能无奈出声道:“要不……你就别进去了?”
丁可人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道:“没事,我没问题的。”
说着,她松开我,调整了一下状态,朝冯警官点了点头。后者会意后,当先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进门后,老两口看到有人进来,便纷纷站起了身,待看到我身后的丁可人后,老两口的脸上流露出了明显的局促。
不冷不热地打了招呼,冯警官招呼几人坐下。随后当先开口道:“今天把诸位约到这里,目的很明确,就是进行第二次,原则上,也是最后一次的立案调解工作。”顿了顿,冯警官公式化地继续说道:“介于之前的案情,当事双方所负之责任,事实清楚,界定清晰。同时,张逸作为嫌疑人,自案发之日起至今,也一直在拘留所内关押。本着科学严谨的法治实践理念,我希望你们当事双方,能趁着这次机会,开诚布公地把自己的诉求放到台面上说清楚。如果能取得受害人丁可人女士的谅解,警方可以免除对张逸的立案处理。好了,我就说这些,剩下的你们谈吧。”
冯警官话音落下,一时间我们和对面的老两口都没人开口。
我和丁可人自然不用说,今天过来说是调解,实际上就是看对面的认错态度的。如果态度诚恳,那我想丁可人应该也不会抓着不放。如果态度依旧嚣张,那也就更没什么好说了。
所以我们是不可能,也没必要先开口的。
冯警官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当冷场发生之后,他用笔敲了敲桌子提醒对面道:“您二位先说吧?对面是受害人,总不能先表态吧?”
闻言,张父赶忙点头道:“是是是,冯警官说的对,那我先说两句。”
说着张父看着丁可人,点头哈腰地道歉道:“小姑娘,实在对不起。我代表我儿子给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他的行为。”
一边的张母也一改上次的态度,顺着张父的话说道:“我们张逸确实做得过分了,我和他爸在这里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
说着,还主动站起身,朝丁可人鞠了一躬。
张父也紧随其后站起来准备鞠躬。
在张母站起来作势要鞠躬的时候,我就瞟了一眼丁可人,见她低着头毫无反应的样子。为了避免事情闹僵,我在张父站起来的时候赶忙起身开口制止道:“别别别,再怎么说,你们两位都是长辈。这可使不得。”顿了顿,我半开玩笑道:“而且说句不好听的,你们这躬鞠的,跟遗体告别似的,多晦气。”
话音刚落,就听丁可人在边上“呵”的一声,乐出了声。
见我们几人都看向她,她也不好再故作矜持,只见她抬起头,不冷不热的对老两口说道:“叔叔阿姨,其实你们不用替张逸道歉……”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他是成年人,做了什么事,就应该承担什么样的责任。今天我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这事情最终要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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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感觉丁可人中间这个停顿,其实是有一句:如果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没说。
但可能是碍于情面没好意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