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居间令又笑了起来：“你别怪姐姐说话难听，像希贝那种绝情绝义的男人，你还是离远些得好。”

“忍皇当年为何会到卡尔利亚王国？又为何要给我种下疯狂能量？我姐姐的死，是不是跟忍皇有关？”善善皱眉问道。

“咦？你知道疯狂能量是那时候种下去的？”居间令闻言有些惊讶，但是她很快又恍然：“是了，想必是苦圣人那个老神棍告诉你的。”

“老神棍形容你们环神似乎更贴切吧。”善善冷笑：“对了，刚才你称环神为师父，莫非你也认为他就是忍皇？”

“这你就没必要知道啦！”居间令笑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那个姐妹，确实是希贝杀的。嘻嘻，怎么样？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你当年自己错付，不必要拉着我一起。”善善淡淡说道，身影一闪而逝，再次杀向了居间令。

……

高台上空，两道身影静静地相对悬浮，童玉的神情微笑中带着讶异，余老三则冷冷淡淡，平静地面对着他。

“怎么办到的？”没头没尾的，童玉直接问了这么一句。

当然，童玉问的什么不言而喻，余老三从顶级高品一步登天，任谁都会感到难以置信。

“每天就这么玩，然后就办到了。”余老三淡淡答道。

他回答了，又好似没有回答，童玉自然是听不懂的，但他也隐约猜测到了这可能与天机老人有关，于是他便摇头赞叹道：“不愧是孟老啊，不仅自己成为了天王，还把你也带起来了。怎样？站在最高处的风景如何？”

谁知，余老三脸上不仅未见喜色，反而眼中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遗憾——“还不是最高处，路断了，我上不去……”

童玉闻言眉毛一扬，他忽然有种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感觉，难得地沉默住了。

“我这双回忆之眼，现在可以看出很多东西。”余老三忽然又开口说道。

他说着，目光从童玉的眼睛上移开，看向了稍高一些的位置：“比如你额头上有一只眼睛，为什么要隐藏起来？”

童玉闻言，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发生了大变化，他的眼睛陡然睁大，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余老三。

他额头上的眼睛，是他最大的秘密，没想到竟被余老三一语道破了！

而且，余老三这句话是明着说的，并没有传音，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天空之上，高台之下的众人，还是听见了他的话。

霎时间，四道目光立刻就投了过去。

这四道目光分别是苦圣人、环神、善善，以及居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