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希贝带回来的那个畏畏缩缩的小女孩，他觉得仿佛还是昨天的景象，这也没过去多少年，怎么善善就成为高品宗师了？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高品宗师！

暮影似乎知道柯基在想什么，于是他又说道：“善善应该还不是高品宗师，甚至有可能还没突破为大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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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宗师？！”柯基这回是真的震惊了，他险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暮影却是面色很平静，也不知道他是震惊过了，还是对这个消息看得很淡，只听他继续说道：“根据我的情报分析，善善在第二次去莫西国的时候，就已经拥有超出境界的战力了，只不过她隐藏得很好，后来又因为疯狂能量替她遮掩，所以大家都没有看出来。”

“第二次去莫西国，那是在她修心的时候……”柯基皱着眉头，沉吟说道。

“所以我们往更早些时候去查了一下。”暮影继续说道：“在你们夜小队的日志里，我查到了当初她和卧龙凤雏的比试，也就是修心之前那段时间。”

“咳咳，夜王，我们小队的日志是保密的。”柯基的脸色顿时有些怪异。

“你们的工作人员应该是有一回弄错了，把他们比试视频的光盘插进了外部网络的电脑里，虽然他很快就取了出来，但还是留有代码痕迹，被我的黑客破解出来了。”暮影淡淡说道：“所以你怪不到我的头上。”

“老子回去就把他辞了……”柯基顿时黑了脸。

“好了，闲话少说。”暮影轻声打断了他：“我的人分析了那段视频，通过比对她在武者大会擂台赛上的一些习惯性动作，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她跟卧龙凤雏那场比试，最后受伤是故意的，她完全可以不用受伤就能打赢。”

“您的意思是说，那时的善善，就已经有了跨境界的实力？”柯基问道。

“不错。”暮影点了点头，忽然问道：“有个问题我必须征询你的意见，你觉得，孟老会单独给她开小灶吗？比如传授一些特别厉害的功法什么的。”

“应该不会，老师对我们每个人都很好，不会偏心的，除非那功法很适合她修炼，但即便是这样也应该不会瞒着我们。”柯基答道。

“也就是说，她的战力异常，并不是因为孟老的传承问题。”暮影慢慢琢磨着，又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她突然变厉害的？当然，我指的是不包括疯狂能量。”

“应该是在和卧龙凤雏比试之前没多久的时候。”柯基回忆着说道：“差不多就是您和几位天王第一次发现苍天国主是大宗师巅峰杀手的时候，从那时候开始，她的修炼速度开始变得就有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