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未来从医的人,若是人品一开始就坏了,你指望她未来走上了工作岗位能做出什么好事儿来?
会不会收回扣,会不会区别对待病患?!
这简直都是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从周佩芬的角度来说,她是绝对不能容忍这背后的人肆意嚣张的。
而且如今是国内第一次重启篙考,是为了国家的未来选拔人才培养,要是被这群害群之马坏了事,那以后怎么办?
而也是那背后之人运气不好,偏偏无论是周佩芬,还是欧阳明诺,都属于可以有能力启动彻底调查的那一批人!
也就在周佩芬她们商议事情该从哪里开始的时候,这会儿处在哈市的一处二层小楼内,同样是和乐融融的一家人正在对着沙发上坐着的小姑娘说着祝福的话。
看着摆在面前茶几上的通知书,孙湉湉虽然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可是却也不是全然没有遗憾的。
她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的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舅舅:“舅,我就必须要叫孙柳叶吗?
这名字多难听呀!”
“湉湉啊,现在暂时也只能先委屈委屈你了。”包桂友放下手里端着的搪瓷茶缸,笑呵呵的看着孙湉湉轻声哄道:“等你去了大学,过两年稳定好了之后,你再把名字改回来也就是了。
只是现在嘛,还是低调一些最好!”
“可是我一点儿都不想去学医啊,我听说学医的到时候还要去学什么解剖什么的,想想都觉得瘆得慌!”
孙湉湉嘟着小嘴,继续不满的嘟囔道:“真是想不明白,这人也真是的,一个女孩子学什么医嘛!”
“这也是没办法嘛!”包桂友叹了口气,哪怕面前孙湉湉这么抱怨,他也没有生气,继续耐着性子对她解释道:“我也是看遍了咱们省里这次的篙考学生的资料,唯一最适合你的也就是这个学生了。
一来,是她的年纪与你相差不算大,就算是交换了你们的档案资料也不容易被查出来;二来,也是因为她是红旗县下辖一个大队的农民的孩子,而且与她一个公社的无论是本地的考生,还是下乡过去的知青考生,都没有与她报考同一所大学的。这样你到时候到学校报道,也不容易被人查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