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女人胡说八道!”

那个女同志也是没想到阮妤会开口帮着甘霖说话,而且这番话的指代暗示也太明显了,气得她顿时脸色就变了,转头恨恨的冲着阮妤嚷了一声:“她丈夫的事情,可是与他一起执行任务回来的同志汇报的!

与他一起执行任务的小队的八位同志,除了你的丈夫下落不明之外,也就只有一位同志成功的逃过敌人的毒手受伤返回了驻地!

他的汇报,难道会有问题吗?”

“这还真不好说。最终的结果没出来之前,轻易的给谁定性都是不严谨的。你难道就能百分之一百的确认,这个幸存的战士没有问题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九位同志里的八位,七牺牲一失踪,那他是怎么平安回来的呢?”

阮妤却并没有被那个女同志的呵斥吓到,反而十分镇定的给予了她一个完全让对方无法接受的假设。

这样的假设,果然让对方不光是那个女同志炸了毛,连她身边的其他几个同志也受不了的开始帮腔针对阮妤。

可阮妤却是半点儿不惧,无论对方说得多难听,她就咬死了要证据与上级的认定通知。

“你看,你们到现在为止,一拿不出确凿的证据,二也拿不出上级下达的整个事情真相的认定通知,你们凭什么开口闭口拿‘叛徒’来定义甘霖同志的丈夫?

如果最后事实反转,甘霖同志的丈夫不是叛徒,而是英雄的话,那你们要怎么办?

再回来给甘霖同志磕一个谢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