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样,才能看看有没有机会可以减刑轻判。”
吴建国其实早在发现罗姨和那个贩卖人口的团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时就已经开始做最坏的打算了。
依着他妈和那个罗姨的黏糊程度,他几乎不用猜也能想到,罗姨这些年肯定也没拐着他妈一起干那些糟心事。
所以,他也去询问过懂这些事情的人,得到的结果皆是一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如果想要减刑,就只能努力去争取戴罪立功。
“大姐,这事儿不怪阿婉,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咱们还应该感谢这位阮妤同志的提醒,和阿婉的坚定果决。
如果不是阿婉报案,就算是眼前这一场风波能够平息,可是以后呢?
这次是咱们主动报案,可下一次呢?
你想想,凭着咱妈对那个罗姨的信任程度,她接下来还会被忽悠着犯下什么样的错误,你敢想吗?”
见自己刚刚还想要揪着魏婉不放的大姐沉默了,吴建国才又放缓了语气,继续道:“另外大姐,你也是当妈的人。
将心比心,如果今天是你的孩子被抱走,你真的心里会对伤害你孩子的人,一点儿芥蒂都没有吗?
阿婉只是想找回二妮儿。
何况,如果这次不是阿婉及时报了案,二妮儿极有可能就回不来了!
我知道,你是担心咱妈,可是有些事情却并不是含糊其辞就能对付忽悠得过去的!
咱妈犯下的是国法!
就算是今天报案的不是阿婉,明天还会有别人!她现在已经陷入其中了,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不是所有的错误都能瞒得下去的!”
“那,那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