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闲聊的两人发现不对,立马飞奔过来。“长空!长空!你怎么了?”李翰慧用力摇晃着,只是李长空面色通红,如同熟透了的虾。袁怡琴连忙制止了,两人将李长空抬上马车,飞也似的朝家赶去。
等到两人赶到家的时候,李长空浑身烫的已经不能碰了,浑身通红,呼吸之间,鼻孔如同蛮牛一样呼出两股白气,萦绕在面庞上经久不散。没办法只能喊来了徐钰,徐钰掀开马车也被热浪堵的往后一仰,旋即口中一口真气一吹将热浪驱散。
用袖袍一裹,将李长空凌空带起飞身来到院内。院内有一口大缸,徐钰想也没想直接将李长空丢了进去,整个人被水浸泡其中。徐钰这才有空问道:“发生何事了?”
“娘,我们带长空去祭拜他爹,他跟他爹说了会儿话,就喝了葫芦里的东西。娘...空儿别是想不开吧!”李翰慧越说越害怕。
“闭嘴!这异象是吃了什么天材地宝才有的,这葫芦哪儿来的?”徐钰身上青色真气萦绕,显然是怒极。
闻讯赶来的胡八斤才将葫芦的来历告诉了徐钰。徐钰皱着眉头看着缸里的李长空,就这会儿,水汽弥漫,眼见就要沸腾了。
“快!给他换水!”徐钰招呼着福伯和胡八斤。旋即一拍脑门,自己也是急糊涂了。从水缸里捞起李长空,直接从屋顶跃过,来到屋后的小河,将李长空丢了进去。
胡八斤撑着个竹排来到河中间,用手拽住李长空的衣服,一手托住李长空的脑袋,不让李长空溺水。徐钰见状放下心来,伸手一握,从远处抓来几根竹竿,向下一拍,像钉子一样将竹排固定在河中央。
徐钰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又迟疑起来:“这道人究竟是谁,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给空儿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杀千刀的,等我抓住你,给你鼻子打歪,吓死我了!”
在不知道多远的一个小镇上,正在抓着一位小媳妇儿看手相的道士,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鼻涕泡敷了小媳妇一手。小媳妇反手一巴掌,就飞也似地跑了。道士揉揉鼻子:“谁骂我?要是叫我知道了,定给你前程算没了去!”
李长空整整在河里泡了三天三夜,胡八斤就像小媳妇儿一样搂了三天三夜,饿了就喝河里的水。福伯要换胡八斤下去,胡八斤执拗的摇摇头,死活就是不动。
“呼~”李长空刚舒一口气,旋即连忙开始扑腾:“卧槽!谁压着我,要淹死我了!”胡八斤从睡梦中被吵醒:“少爷醒了!少爷醒了!快去叫夫人,少爷醒了!”
“你再不拉我起来,少爷就死了!”李长空怒吼道
“噢噢噢...对不起对不起!”将李长空从河里拔出来,放到了竹排上。李长空连忙检查葫芦,发现自己堵的很严实,没漏,舒了口气。手指在里面堵了好几天,都肿了,费了好大劲才拿出来。
抬头一看,吓了一跳。这河以自己为中心,方圆两丈内的水都是漆黑如墨,经久不散。李长空看着胡八斤:“你拉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