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闻言,神色俱惊。
“谋逆造反,他还真敢说。今日得罪了翟荣,就不怕以后遭受报复嚒。”
“这小子的嘴比刀子还厉害,翟荣颜面连番被折,保不齐会做出过激的事来。”
郝大通捋着胡须,向阿四投去了赞许的目光,“这小子上纲上线,胡搅蛮缠本事真是有一手。”
翟荣脸都吓出猪肝色了,借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起半点谋逆造反的心思。
“放你娘的屁!我淮帮上下皆是奉公守法的良民。”
翟荣气急,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阿四。他道:“小杂种,别以为有块腰牌在手,就可以无法无天。你这假身份,迟早会被戳穿。”
阿四反唇相讥,“你说是就是,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啊。照你这说法,咱说你每晚在猪圈睡三十头老母猪,白天还要吃二十斤狗屎,那也是真的喽?”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这小子也能扯了,睡三十头母猪,光是一头就让人吃不消了。”
“兄台,你睡过母猪?”
说话宾客臊得满脸通红,气急败坏地骂道:“你才睡过母猪,你全家都睡过。老子就是形容一下,你他娘的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周遭宾客一脸嫌弃的表情,挪了挪凳子,尽量离那宾客远些。
翟荣的脸真比吃了二十斤狗屎还要难看,额头青筋暴跳,他冷冷的说:“本公子亲自派人去武德司查过,根本就没有你号人物。除非你拿出官凭,否则仅凭一块腰牌,不足以证明你的身份。”
“你怀疑咱违法乱纪,你不举证,反倒让咱自证清白,这算什么狗屁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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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翻了一个白眼,凌谣的心房禁制修复了七八成,他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便继续戏弄翟荣。
“翟大少,咱现在怀疑你偷吃了咱的桂花糕,你是不是该剖开肚子?你若敢,咱就自证清白,很公平吧!”
“你……胡搅蛮缠,本公子不与你这粗鄙之人争辩。”
翟荣气得一时语塞,本公子举证你们不认,让你自证清白,你又让本公子举证。
我系你妈,有他这般耍无赖的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