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面玻璃后面杰弗里斯看了一眼邓芯糕,他好像也注意到了,默默点了点头,同意了这句话。
最后是他最要好的朋友,鸭小白。他的证词是这样的:
“确实,昨天因为他向老师举报我小测作弊,我们因此大吵了一架……哎,你们不会怀疑我吧?他可是我唯一的朋友,不过是因为一点点的小事而吵了一架,感情又没有损失,干嘛要害他?你们可以去问问他那个哥哥,冷静他经常跟我说,他和他哥哥经常吵架,就他哥那性格,还真怕他什么时候会给自己一刀呢。”
“这可真好啊,三个人都有各自理由证明自己无罪,还都解释说是另外的人下的手,结果绕了一圈回来还是一无所获。”杰弗里斯拍了拍站在一旁的邓芯糕说,“哎,兄弟,关于凶手是谁,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然而邓芯糕则就只是高冷地站在一旁,毫无反应,仿佛压根儿没听到杰弗里斯说的话。
“哎,哎!你咋什么都不说呢?”紫好塔俄满脸不屑地说,“该不会是不知道了吧?没想到名侦探也就这么如此。”
邓芯糕默默看了一眼,满眼的怨恨简直藏不住,蒲恰恰也忍不住踹了紫好塔俄的屁股一脚。
“不帮忙也就算了,不要添乱行不行啊?”蒲恰恰生气地大叫,“人家现在可能正在脑中进行推理,就不要打扰他,行不行啊?老师不是说过吗?考试的时候搬进,不要打扰其他人考试,听清楚了吗?”
“哦哟……”紫好塔俄捂着屁股痛苦地说,“行,行,蒲大人……但是……能不能恳求你的时候轻一点,我的屁股好痛啊……哎哟……”
“咝……下不为例啊!”蒲恰恰说。
“明明只是找一个刺伤别人的犯人,我怎么感觉比什么国际型大案子还难啊?”苏飞亚随口一问。
“呵呵,都没有办法呀,我们在厉害,但毕竟我们都是一群小学生啊。”韬腰包很无奈地耸了耸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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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等会儿……”邓芯糕说,“你们刚才说什么?”
“我说毕竟我们都是一群小学生,破案什么对我们说肯定很难啊。”韬腰包说。
“不不,不是你。”邓芯糕说,“我是说苏飞亚他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