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没有错过这个细节，但他依然决定继续将要说的话讲完。

“当然，山田院长取得的这些成就大多都是在我入伍之前...所以就我个人的角度来看，以上所有标签其实都不足以准确描述这位前辈的生平——或者可以这样说，他对人类意志的干涉与推动才是最让人在意的部分。”

“奥...你是指山田总司创造的意识互联技术吧？”

大集体、大图书馆，以及所有建立在这一基石上的社会变迁路径本质上都和山田院长息息相关——水门很早就向玖辛奈科普过这个观点。

甚至还基于此项推论，向彼时还不懂得什么叫时代发展规律的小辣椒解释了大图书馆可能会在不远的将来如何改变他们如今习惯的一切自然与政治生态。

事实上，这也是水门会执意教导玖辛奈有关意识空间的相关实用技术的原因——他推荐对方尝试将之与漩涡一族擅长的封印术进行有机结合，发展出一套崭新的术式体系。

这一决定无疑极大改变了玖辛奈未来的人生路径。

...木叶日新月异的变革，以及二代英灵拥有者的特殊身份让居安思危的水门早早意识到尾兽作为战略兵器的价值正在持续贬值的事实！

比起所谓的战略决战兵器，如今木叶给予玖辛奈的种种特权优待其实主要还是从其他各国的科技发展路线中看到了九尾作为储备能源的巨大潜力，以及对甘愿自我牺牲的漩涡水户进行的某种补偿而已。

而事实上，小太阳帮玖辛奈训练出的这一系列新技能也的确帮助小辣椒暂时走出了成为人形干电池的阴霾。

但如果把视角转移到造成这一系列变革的起点，将注意力放在传奇的山田院长身上，水门口中提到的“对人类意志的干涉”则绝不仅仅是大图书馆、大集体这种外化的东西。

——比起大部分对力量的运用尚且停留在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庸碌之人，使用英灵附身近十年的波风水门虽然因为视野局限未能洞察查克拉意志与阿赖耶争斗的本质，却也从种种细枝末节中察觉到山田总司对历史进程产生的巨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