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江稳坐钓鱼台,不疾不徐的道:“他们两个鱼死网破,这是迟早的事。”
“彪子,你我都知道,吕鹏偷税漏税,已经触犯刑法,哪怕有他市体局的哥哥吕局长撑腰,最后的结果也未必好到哪里去。“
“我想,即使他不被判刑,也不可能在领秀集团混下去了。”
冬天的鱼活力差,吃口轻,浮漂反应轻微。
武江的话音刚落,浮漂忽然出现一个极其微小的顿口。
他眼疾手快,瞬间抖腕,轻轻一抬竿,只见一条半斤多的板鲫,被扬起的竿身带动下,有气无力的扯出水面。
摘了钩,把鱼丢进鱼护,武江面带笑容的说:“还是咱家生产的饵料有诱惑力啊。”
“以我看来,金凤头发长,见识短,和其她女人没什么两样,整一个鼠目寸光的女人,和刚才那条受不了诱惑,咬钩的鲫鱼没什么区别。”
“她明知道我花了三十万的保释金,其实是个诱饵,也知道吕鹏为了自保,必然会想方设法翻出朱家灭门的旧案。”
“当然,这女人更清楚,是我们从中推波助澜,推动了整个事件的发展,可她竟然还往火坑里跳。”
“呵呵,我真是搞不明白,她当年是怎么坐上了领秀集团董事长的位子?”
随着雪花越飘越密,天气似乎更冷了。
李彪来回交搓着两手,等武江说完了,便把搓热的手捂在自己脸上,“武哥,还有一件事。”
“哦,彪子,你说的是朱敬怀的事吧,是不是他有事需要向我求助?”
“是的,武哥。”
李彪忙说,此时他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惊讶,心想,朱敬怀刚刚接任领秀集团,武哥居然一下子就猜出了朱敬怀有事相求?
不过,李彪再一想,两个月以来,他和秀萍没少和朱敬怀接触,秀萍是个心细如丝,擅于留心观察的女人。
而领秀集团内部暴露的问题,秀萍比他知道的多,记下的问题也不少,应该是她提前跟武江说了。